昔日小打小鬨也就算了,這都正常,可以理解為各方麵鬨情緒。
但涉及到人身安全的事已經是犯法了。
假如洛雲初沒有防身術,又假如那個小混混不是單打獨鬥,那天還會陪同其他人,絕對不會像最後的結果那麼幸運的。
“紀伶,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勸告你,彆做觸碰我底線的事,你該知道我在乎什麼,也可以不在乎什麼。”裴言澈冷冷地看著她,語氣更加冰冷刺骨。
雖然他一向對紀伶和顏悅色,但真正生起氣來卻十分可怕。
紀伶也緊張地咽了口口水,她沒想到事情會弄到這種嚴重程度。
可見洛雲初在他心裡的位置多麼重要。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如何擺平和小混混之間的聯係。
她大可說隻是和他見過幾麵,說過幾次話而已。
這樣想著,她又在心裡潤色了一下才開口,“澈哥哥,我是和這個人見過幾麵,但都是偶然碰見,他非要纏著我,這點我承認。可我並沒有指使他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洛姐姐遭受那樣的事,我也替她感到不平,據我所知,他隻說是自己看人不順眼,根本沒有說出什麼同夥。”
“但我也不能背黑鍋吧,肯定有人想借此陷害我,拿這些東西做文章,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說到動 情處,她情緒激動了不少。
這讓她的話更有信服力。
可裴言澈哪是聽人說什麼就信什麼的人。
他有自己充足的判斷。
充足到可以憑借對方的一些小細節推斷出話語的真假。
“話我說明了,至於其他的,你自己好好想想。”裴言澈沒有正麵回答她的話。
警告完後,他便轉身離開了。
身後,紀伶早汗涔涔地扶著牆了。
裴言澈的眼神,實在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