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醫院暫時也拿不出什麼實質性證據,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進去。
裴言澈也是焦頭爛額的,他已經儘量在收集證據了。
紀伶知道他在背後為洛雲初默默做事,當然不會讓他們如願。
於是背地裡找到病人家屬,與他們一起聯合起來,將洛雲初告到底。
饒是裴言澈再厲害,也越不過法律的底線。
他隻能儘量地摳細節,去尋找蛛絲馬跡。
好在最後邪不壓正,洛雲初被安全釋放了,而病人家屬則是一分錢也沒有得到。
紀伶得知後,氣憤地將手邊的東西全摔了。
“真是沒用的東西。”紀伶咬牙切齒道。
明明自己已經給他們善後了那麼多,到最後卻一點用都沒有。
失敗歸失敗,紀伶早在第一時間就從中抽離出來,以免禍及到自己。
當然,她也料到那些人不敢出賣自己。
權與勢的對接,永遠是基於階層之上的。
他們是鬥不過自己的。
今天天氣好,仿佛也在昭告著勝利的曙光。
裴言澈親自來接洛雲初。
見她還算有精神,也就放心了。
足以見她心理承受力較強,不是有一點大事就慌了手腳的。
帶著安心與讚賞,裴言澈給她披上了一件早已準備好的衣服,並說著,“那邊算是敗訴了,諒他們也不敢再出來鬨事。其餘的事你就彆想了,好好休息幾天再說。”
洛雲初臉上還是不免有疲憊之色,收到真切的關心,她的心裡暖暖的,“好。”
走了一段路後,她看著裴言澈真誠地道謝,“不管怎麼說,這次謝謝你了。”
她雖然出不了外麵,但知道自己很快被釋放,其中都是裴言澈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