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告訴我你聽到什麼了?”紀伶直勾勾盯著她說道。
保姆臉上掛起笑容來,怎麼看怎麼心虛,“紀小姐,我什麼都沒聽到,隻是上來打掃衛生而已,現在打掃完了......我先下去了。”她的表情一時半會兒確實看不出什麼瑕疵。
紀伶揚揚眉,嘴唇微張,“那真是辛苦阿姨了呢。”
保姆離開後,她才鬆開腳底下踩著的碎紙片,輕蔑一笑,隨後施施然返回房間內。
晚上,夫妻倆都回來了,一臉喜色。
保姆回想著自己白天聽到的事,還是打算告訴裴言澈,隻能趁著沒人的時候去。
“阿姨,你乾嘛呢?”紀伶神出鬼沒,突然出現在她麵前。
保姆冷不丁被嚇了一跳,話都說不穩了,“紀小姐,我就是去拿東西而已。”
“是嗎?阿姨可彆讓我知道你想做些其他的事,我這個人有時候還是很不好講話的。”紀伶語氣魅惑,卻充斥著危險之意。
此處已經是警告。
三天後,保姆辭職了。
洛雲初還為此感到不對勁,“我總覺得阿姨突然辭職有些怪怪的,要不你去查查?”
她踹了一下坐在沙發上的裴言澈,後者正工作著,忙中偷閒點了點頭。
唯一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已經走了,紀伶肆無忌憚地和慕容雲聯係。
當然,她也把一切痕跡抹平了,愣是讓夫妻倆沒查到證據,隻能先擱在一旁。
“想辦法約洛雲初出去。”紀伶站在窗前發了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