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保姆簡直就是他們的嘴替。
紀伶本來就是一個外人,又因為計劃才裝的純善模樣,這樣一來,她是有苦說不出,有嘴不能還,活生生像個啞巴一樣受氣。
平時受夫妻倆的氣也就算了,現在卻還要受一個保姆的氣。
“阿姨,話不是這樣說的,我也隻是想儘自己的一份責任而已。”紀伶臉上勉強掛著笑。
保姆哦呦一聲,“紀小姐,我這說句實在的,你彆介意啊。你要是真想儘份責任,就讓少爺和夫人好好相處相處,來年說不定還能抱個大胖小子,多好的事。”
是啊,多好的事,可惜紀伶沒臉皮。
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紀伶要臉沒臉,要皮沒皮。
保姆就差把罵人的話直白地說出來了。
紀伶氣得握緊拳頭,咬緊牙關才堪堪蹦出一個字,“你......”
洛雲初作為觀戰者,差點都快要憋不住笑了。
實在難受得緊,就掐一把身邊的裴言澈。
這就叫疼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感受。
隻見一旁的裴言澈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
他絕不是因為洛雲初掐自己,而是保姆的話太雷人。
大胖小子,他還真的希望......老爺子更希望。
可惜洛雲初神經大條,沒有意識到保姆話中的重點處。
紀伶被說得都待不下去了,她就差被貶得一文不值了。
“行,那我抽時間立馬搬。”
就在這時,裴言澈火上澆油了一把,“房子我替你找好了,什麼時候搬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