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言搖頭:“這點傷不需要叫醫生,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處理了再說。”
許秋言沒再解釋什麼,坐回沙發上,重新拿了一塊乾淨的乾毛巾將傷口的血包住,不讓傷口再流血。
然後,他拿起手機,開始四處撥打電話。
蘇皖聽著內容,都是在吩咐人看著傅景行和王瑞峰會不會殺個回馬槍。
然後,更多的是吩咐,讓他們做好準備,不要再讓任何人進來了。
蘇皖聽著他的吩咐,全都是為了她。
縱然現在心再亂,對許秋言再沒感情,卻也不由有些感動內疚。
她看著許秋言手上那條毛巾,不一會兒功夫又被血水浸透了。
想來,傷口應該挺深的。
許秋言不叫人,估計現在在再叫醫生來,也有些不安全。
蘇皖遲疑了一下,乾脆蹲下來,忍著手臂上傷口的痛,給許秋言處理起了傷口。
她打開藥箱蹲下,碰到許秋言手的時候,許秋言還愣了一下,意外看她一眼。
蘇皖壓低聲音道:“我給你處理傷口。”
許秋言本想說不用,不過看著蘇皖低頭臉色蒼白的樣子卻要給自己處理傷口……
或許,她在意自己,不僅僅是感動或者內疚?
許秋言又沒動了,由著蘇皖給他處理傷口。
並且心裡還覺得挺受用的。
蘇皖沒關注他的神態,給他處理了傷口。
傷口不算很深,隻是挺大一道口子,蘇皖不會縫合,隻是對於止血和上藥包紮,倒是挺熟練的。
以前在鄉下的山裡,爺爺跟哥哥都教過她,她也跟著哥哥請的師傅學過。
這種基本的生存技能,根本難不倒她。
不一會兒,一個包紮整齊有序的紗布包就好了。
許秋言得意的看了一眼紗布包,臉上帶著幾許笑,掛了電話:“都安排好了。”
“嗯,許秋言,謝謝你。”蘇皖說。
剛才的情況十分的緊急。
如果不是許秋言的話……
後果她簡直不敢想。
但是許秋言這麼為她,想著許秋言為她做的事,蘇皖愈發覺得內疚了。
可許秋言不提,她似乎也不好多說什麼了。
“你的傷口痛嗎?”許秋言看著她臉色蒼白,神色不太好,問道。
蘇皖道:“有些痛,不過可以忍受。”
許秋言點頭,叫來傭人收拾乾淨東西,給蘇皖煮了一碗熱乎乎的海鮮餛飩,吃完後,又安排蘇皖在客房睡了。
帶她去客房,許秋言居然很紳士的沒有進去,倒是讓蘇皖有些意外。
“我就住在隔壁,不鎖門,你如果晚上孤獨,可以溜進去,我吃虧一點沒關係的。”許秋言站在客房門口,看著蘇皖吊兒郎當的說了一句。
看著那張妖孽般俊美的容顏,蘇皖幾乎要忍不住笑。
可她生生忍住了。
許秋言這麼說,其實是想說她晚上有事隨時找他吧?
偏偏要說的這麼讓人討厭!
蘇皖掃他一眼,冷聲說道:“你如果真的很閒,就去跟蘇鐘靈打電話早點說清楚,不然明天葉家人隻怕會給你難看!”
舒雯雯和許秋言利用一切關係找了替身和凶手給蘇皖洗脫嫌疑。
葉老爺子也沒在找蘇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