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爸爸親自帶著隊伍,研究那些藥方。阿景哥哥給的藥方太過複雜了,很多東西……一般人根本無法理解。”
“所以?”馮書文神色變得嚴肅了幾分,忍不住再問了一句。
章天愛的神色變得嚴肅了幾分,對馮書文說:“所以,其實這個藥方是需要藥引的,而藥引也比較特殊……需要,需要蘇皖的一些東西才能完成!”
“是真的?還是……”馮書文一時間有些摸不準章天愛的心思,不由這麼問了一句。
章天愛的神態和模樣都變得嚴肅起來,看著馮書文,正色說道:“是真的,但之前我們否定了這個提案。”
“什麼提案?為什麼要否定?既然是藥引,那不是很重要嗎?為什麼要否定呢?”馮書文皺眉,滿臉不解的看著章天愛。
這種事情,怎麼說否定就否定呢?
相比讓傅景行娶誰,那藥引和解決的法子,這種事情對馮書文來說,顯然更加的重要!
馮書文眉頭緊皺,遲疑了半晌,才不住的搖搖頭,正色說道:“沒有為什麼,事情很簡單,但不好解決。”
馮書文皺眉,完全的無計可施!
“當年,南宮恒的解藥給蘇皖吃了,因為本來是打算給阿景吃的。”
“那麼……那個解藥,其實就是關鍵所在!”章天愛神色嚴肅的說道。
她這麼一說,馮書文不解的皺著眉頭,疑惑的看著她:“什麼意思?”
章天愛接著說道:“蘇皖……就是解藥!當年的解藥極其的複雜,是專門的配方。”
“數年前,南宮家跟傅家互相不可解除的藥,本就是配方極其的複雜。”
“可留了下來,南宮恒給蘇皖吃的,就是當年的配方。”
“隻是他們有藥,還是最後的藥,但配方,卻沒有了。”
“我們現在研究出來的,也不是完全一樣!”
“並非因為醫術不夠或者彆的什麼,而是有時候,醫學和配方這種事情,很難說。”
“隻有配的當事人才知道。”
章天愛頓了頓,接著說道:“可是……不管是為什麼,蘇皖吃了解藥,她身體本就特殊。”
“您應該也注意到了,她的速度和力氣,都跟常人不太一樣!”
章天愛的話,讓馮書文陷入了深思中。
想想剛才蘇皖的力氣和速度,確實有點古怪。
縱然身手再好,一個女人的力氣也有限,怎麼可能動不動就把人拎起來,直接捶打起來了?
這房子任何女人的身上,都很奇怪!
隻是可能蘇皖是安宮家的人,南宮恒的身手又變態的可怕,所以才覺得合理了一些。
可仔細的想想,一個女人……怎麼可能這樣?
這一切都不合理!
被章天愛提出來,更覺得古怪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