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就不忍心再動她,而是摟著她的腰,看著她的眼睛,不甘心的問:“真不舒服?”
蘇皖點頭:“嗯。”
傅景行又問:“這也不是生理期啊?”
蘇皖說:“我今天不行,你不讓啊?”
傅景行縱然想,可她這麼說,自己也不好勉強。
尤其她那句酥軟的稱呼叫出來,傅景行更是不忍心,
當即便歎了一口氣,抱著蘇皖:“不敢,老婆不想,不敢勉強。”
他抱著蘇皖,親昵了好一會兒,才鬆開他,起身要去書房。
“怎麼?”蘇皖見他忽然起身,有些奇怪。
傅景行無奈說:“心不靜,我去書房辦點公事冷靜一下。”
他這話說的有些怨氣,看著蘇皖的眼神也帶著不甘心。
但蘇皖在這個時候,自然不會心軟,便一臉嚴肅的說:“那你去吧。”
傅景行一怔:“好狠的心。”
說著也不跟蘇皖再多說,轉身便朝書房走去。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蘇皖居然真的已經睡著了。
而且,看樣子,還睡的很沉。
傅景行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心裡無奈,輕手輕腳去刷了個牙,脫了衣服躺在蘇皖身側。
蘇皖似有所感應,一個翻身,整個人依賴的撲在傅景行的懷裡。
傅景行不由心中一動,伸手將她往懷裡摟了摟,輕輕拍著她安慰,似想讓她睡的更安穩。
蘇皖在他的懷裡,不一會兒就安靜下來,睡的更安穩了。
傅景行聽著她均勻又安穩的呼吸聲,心裡也不由的放鬆了兩分。
黑暗中,他稍一垂頭,就能看到蘇皖恬靜的容顏。
可仔細一想,似乎又覺得有些奇怪。
蘇皖這些天是怎麼回事?
好像特彆容易睡著,很累嗎?在外麵經曆了什麼嗎?
傅景行微微搖頭,也沒多想,抱著蘇皖,兩人不一會兒就都睡了過去。
接下來兩天,蘇皖都在積極安排去M洲的事。
傅景行也很忙,一邊要處理傅家的事,每天還要去看一趟傅老爺。
蘇皖去M洲的事,他也得過問。
到了周六的時候,景豐一大早就給蘇皖打了電話。
“怎麼了?”蘇皖直覺會有事情,應該有什麼進展了。
景豐語氣凝重了幾分:“小姐,您讓我查的事有進展了。”
“找到舒和毅了嗎?”蘇皖的語氣也變得嚴厲了起來。
景豐:“人找到了,不過已經傻了,而且……沒去彆的地方,就在京都。”
“哦?”蘇皖不由皺眉,有幾分意外。
景豐接連認真說:“是,他就在京都,隻不過在郊區的貧民窟,混在流浪漢裡麵,人已經神誌不清,也就是說……傻掉了。”
蘇皖頓了頓:“傻了?”
“是。”景豐說:“問什麼也問不出來個結果,應該傻了有一段時間了。”
“舒家的人也在找,林少的人也在找,不過我是第一個找到的。”
最後一句話,隱約有些得意邀功的意思。
蘇皖:“醫生怎麼說?”
這種事情,景豐自然知道怎麼辦,應該能辦妥的。
景豐道:“醫生說是被嚇唬,又給了些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