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冤枉啊!”陸大誌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要被帶到警察局,至始至終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沒有錯。

“陸大誌,現在我們懷疑你涉嫌敲詐勒索未遂,請你坦白從寬。”陳警官看著紙上的記錄,冷漠無情,公事公辦地開始對陸大誌進行詢問。

“我敲詐勒索誰了?陸嘉凝嗎?她跟我是一家人,她給我錢就變敲詐勒索了?”陸大誌瞪大眼睛,一改先前囂張氣焰,聲音變得委屈。

“你還知道一家人嗎!一家人就可以敲詐50萬給你買學區房嗎!”陳警官想起先前查看的監控,手掌用力往桌上一拍,振振有詞道,“一家人就可以去醫院毆打病人嗎?一家人就可以到人公司地下散播謠言嗎?”

“李淑玉,我們現在懷疑你涉嫌敲詐勒索未遂,你承認嗎?”女警官盯著李淑玉寫滿害怕的眼睛。

“你們懷疑,有證據嗎?我勒索誰了!”李淑玉依然理直氣壯,在她的觀念裡,陸嘉凝就是養女,自己養了她,她就必須養自己,認為是天經地義的。

“你以威脅恐嚇,傷害他人,揭發隱私等較為極端的行為去逼你養女給你50萬用於你兒子陸大誌買學區房首付,你認嗎?”女警官無視李淑玉的蠻不講理,直接將剛遞過來的資料念出來。

“你有證據嗎?”李淑玉堅持己見,偏激反問。

“有的,昨天婦幼醫院和今天的GM集團門口鬨事的監控,人證供詞,都是有的。”女警官點頭,嚴肅地盯著李淑玉。

“陸嘉凝是我養女!那是給我的贍養費,怎麼可能是勒索!”李淑玉看著女警官手裡的證據,有一些慌了,但還是大聲反駁,試圖給自己壯膽子。

女警官跟助手對視了一眼,扶額解釋:“李淑玉,你現在有勞動能力,生活也不困難,一次性要50萬贍養費嗎?”

李淑玉一想起陸嘉凝因為不給自己錢,然後還把自己弄進警察局,火瞬間從腳底湧上心頭,振振有詞道:”我現在沒有上班,在家裡帶孫子,找陸嘉凝要點贍養費怎麼了?我孫子住在學區房以後出息了,陸家也就光宗耀祖了,陸嘉凝那個死賤人說我勒索?”

“誰告訴你們,我傷害他人?陸鹿那個小賤蹄子嗎?她是我生的,打她一巴掌又怎麼樣!本來就有病了,不早點死,拖累我們,陸嘉凝把錢都花在她身上了。”

“李淑玉!請注意你的言語!”女警官敲了敲桌麵試圖讓她清醒一些,“你現在沒說的一句話我們都會記錄下來作為口供!”

夜幕降臨,四周被黑暗籠罩著,月牙透過雲層,灑在寂靜的大地上,如同神秘的麵紗,賦予了夜晚一層柔和的銀色光芒。

“你老板很果斷,確實也沒錯,直接用法律去製裁他們,這樣你跟陸鹿才能真正跟他們徹底斷絕關係。”陳馨聽了陸嘉凝今天發生的事情,頭頭是道給她分析著。

陳馨緊緊握住陸嘉凝的雙手,試圖給陸嘉凝一些信任和安全感。

陸嘉凝也真的受夠了陸家母子一直以來的糾纏不放,隔三差五來找自己要錢,根本就沒辦法 像個正常生活,工資大部分已經拿去給陸鹿治病了,每次拿著贍養的名義去道德綁架自己。

“你有跟律師說之前敲詐你要200萬拿去做陸大誌當嫁妝的事情嗎?”陳馨突然想到這件事,200萬已經能定敲詐勒索了,而不是未遂。

“沒有,這個說不出口,律師也是集團裡的,怕知道的越多,傳的就越厲害,流言蜚語我也倒是不怕,最怕丟了工作。”陸嘉凝解釋道。

陸嘉凝精致的五官被無措和害怕填滿,漂亮的雙眸含著若有似無的水霧,心裡滿心焦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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