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孤男寡女一個房間待那麼久會不會不太好。
很顯然,薑爍霆並沒有聽出陸嘉凝的話裡話,按照字麵意思回答了她,“我送你來的。”
或許是清醒了,薑爍霆的聲音恢複了原先的清潤,但說話的時候,尾音還是稍微有些拖長,讓人聽起來曖昧又繾綣。
陸嘉凝用力回想著有沒有這一場景,但是不管怎麼皺眉用力回想,腦子裡的記憶好像被刪減乾淨了一般,連個印象都沒有。
“你真的不記得你酒後的所有事情了嗎?”薑爍霆見陸嘉凝好像真的沒有酒後記憶了,冷笑了一聲,話語落下的尾音含著笑意和些許無奈,但聲線甚是溫柔。
“真的不記得。”陸嘉凝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誠懇地說道,“這次又麻煩薑總了,真不好意思。”
在陸嘉凝的記憶力,她為數不多的醉酒經曆裡,好像每一次醒來,薑爍霆都在。
尤其是上一次跟陸鹿一起吃飯,不小心喝醉酒那次,後來經過陸鹿的回憶。
薑爍霆對於給陸嘉凝醉酒善後這件事,隻能用無微不至來形容。
是直接從陸嘉凝的角度去考慮問題,將陸鹿送回醫院並且安排專人盯著做一遍檢查,檢查報告第二天便出現在陸嘉凝的辦公桌上。
不知道陸嘉凝的具體住址,將陸嘉凝送到酒店,安排人給陸嘉凝全身擦乾淨,讓陸嘉凝舒服之後才離開。
以至於陸嘉凝有種錯覺,隻要她喝醉了,不管薑爍霆在哪裡,都能過來給她善後。
“我喝醉後,沒有做什麼很過分的事吧?”陸嘉凝見薑爍霆盯著自己,久久沒有說話,便有些心虛地問道。
“嗯,有的,每一次都會讓人不省心。”薑爍霆漫不經心地擦著眼鏡,隨後給自己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