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剛剛才知道他們是夫妻關係,但是不至於結了婚還這麼有距離感吧?

薑總隻是陸嘉凝叫習慣了的稱呼,叫順口了一時沒改過來。

但是不叫薑總,陸嘉凝好像也沒想到自己要叫沈鈞逸什麼,便也不好開口,抿著唇,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樣。

“那,我應該喊你什麼?”陸嘉凝覺得這個是個世界難題,實在想不出來了,便直接問道。

老公?會不會太親密了?還沒到那種地步吧?

他們是協議結婚的,感情並沒有深到叫老公的地步。

丈夫?這個又太過正式了,覺得怪怪的,就更加喊不出口了。

見陸嘉凝如此為難,沈鈞逸也不好說什麼,便開口提議著,“我叫沈鈞逸,你覺得你要叫我什麼?啊凝。”

沈鈞逸故意將最後的兩個字強調了一遍,暗示著陸嘉凝可以叫自己的名字。

聽是聽懂了沈鈞逸的意思,但是陸嘉凝還是沒辦法叫出口,麵露難色,“您直接說您想說的話吧。”

直接進入話題吧,不要在這個稱呼上為難人了。陸嘉凝撇了眼沈鈞逸,心裡不斷哀嚎著。

“你之前不是住在婚房的嗎?”沈鈞逸了然,便想起之前去婚房沒找到陸嘉凝這件事。

如果當時在婚房見到了陸嘉凝,說不定就不會這麼久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然後還帶著一些惡罪感去接觸著對方。

“想著離gm集團和我妹妹之前的醫院近一些,就搬家了。”陸嘉凝想起了之前搬家的事情,解釋著。

婚房離市區有點遠,而且在半山腰上,交通極其不方便,沒有地鐵公交,所以搬走是必然的事情。

沈鈞逸了然地點著頭,自己也沒什麼疑惑的事了,便提醒了一下陸嘉凝,“輪到你說了。”

陸嘉凝抿了抿唇,有些猶豫不定,這個問題要不要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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