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瞬,陸嘉凝仿佛重獲新生,開始開口呼吸起來。
“看來夫人還是不夠有誠意。”沈鈞逸跨步到一旁的沙發上,鬆鬆垮垮地靠著椅背,一手搭在沙發邊沿,翹著二郎腿,眸子裡帶著戲謔,淡然道。
沈鈞逸的嗓音很低沉,身居高位,最懂什麼語氣最容易拿捏人心。
果不其然,陸嘉凝被挑起了興致,一臉壯烈,坦然道,“什麼都可以的意思是,儘我所能能幫到你的事情。”
沈鈞逸似乎不滿意陸嘉凝的話,不做聲,綢麵睡衣領口微開,鎖骨下方小片肌膚微露,如此這般,更讓他身上的痞氣暴露得淋漓儘致。
陸嘉凝仰頭靠在牆上,無力道,“我們還沒到這種地步。”
語氣帶著疏離,讓人感覺冷的可怕。
她似乎在跟沈鈞逸分清界限,似乎是在提醒自己。
話語一落,沈鈞逸麵色大變,看向沈鈞逸的雙眸閃過一絲厲芒,轉瞬即逝,不悅接話,“請問陸小姐你說這種,是哪種?”
陸嘉凝靠在牆上,一臉譏笑,反問,“那薑總,你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曖昧是處於什麼目的呢?我們不是協議結婚嗎?協議裡你的需求是堵住家裡的嘴,我的需求是錢。”
陸嘉凝表情冷漠淡然,讓沈鈞逸無法讀懂她的內心,“所以薑總這幾番下來的目的是什麼呢?喜歡我了?還是覺得我好玩?”
房間內的燈光昏暗,沈鈞逸坐的地方背光,黑眸中閃過一抹冷冽,高 挺的鼻梁上鑲嵌著一對深邃的眼睛,眼眸裡確實冰冷,正凝視著對麵的女人。
修長的手指因陸嘉凝的話緊緊握住,指節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