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陸嘉凝對於沈鈞逸的問題,原先波瀾不驚的眼色裡也泛起了漣漪,忽而疏離一笑,回話,“薑總,是我不知您在做什麼。”

她確實不知道沈鈞逸到底想怎樣,接二連三的親吻,對她來說真的承受不住,不過是一紙協議,陸嘉凝並不認為結了婚便可交心。

妻子的義務?

嗬,她當初真後悔沒有著重強調私下不可以有親密接觸。

“你很介意跟我住一起?”沈鈞逸掃了陸嘉凝一眼,笑容帶了幾份玩味,直接指出問題所在。

“是。”紅唇輕啟,陸嘉凝毫不猶豫,直接承認。

她堅決認為在薑清檀看不見的地方完全沒有必要睡一張床,也多次與沈鈞逸提及,都以薑清檀有人會檢查為由拒絕。

對於陸嘉凝的爽快,沈鈞逸連眼皮都未抬,隻端起茶蓋浮了浮上麵的茶葉,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

房間內一片昏暗,光線被厚厚華麗的遮光窗簾遮擋的嚴嚴實實,僅衣帽間有盞微弱的暖光燈映出客廳。

沈鈞逸再次發問,“很介意我的一些極端行為?”眼神迷 離,流露著若有所思之色。

“對,很介意。”陸嘉凝抬眸點頭,眼含笑意,一字一句認真回答著,“我與您隻是協議婚姻,並不存在所謂的妻子義務。”

須臾片刻間,房間內又恢複了安靜,仿佛時間在此刻停滯,隻有呼吸試圖打破這份寧靜。

“好,回淮城後,按你的想法來。”修長而蒼白的手端起茶杯,茶香嫋嫋,俊秀的麵容半遮半掩,沈鈞逸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後,嗓音壓低,選擇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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