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江月和她們坐在一桌,有人就不滿了起來。
“說起來咱們幾個雖然是庶女,但是自小也是嫡母教養,懂得分寸,哪裡像有些人一天天嬌揉做作,隻曉得坑害自己的同胞姐妹。一個嫡女這般行徑,反而連累了咱們庶女的名聲。”
“誰說不是。咱們都是正經人家,那種小人行徑我們可做不來。如今還要一同用飯,瞧她那個吃相,唯唯諾諾的,不知道還以為是咱們不讓她吃飯。”
“說起來人家和江姝妹妹都是一個家裡出來的,這瞧著區別還真大。”
同桌的人顯然是毫不把江月放在眼裡,說話也是毫不避諱她。
江月手上的筷子都要被她折斷。
從她的角度就隻能隱隱約約地看見江姝的後腦勺,不過十來步的距離。隔的那般近,卻又顯得那般遠。
她不甘心,不甘心極了。
到底是哪裡出來問題,為什麼不過是過了一個月左右,江姝的變化卻能這般翻天覆地?
江月心中憤恨,她的眼神看向旁邊的江芸。
江芸此時正在毫無察覺地乾飯。
剛剛楚怡然本來邀請江芸去和她同坐,但是江芸擔心回去後被江月責罵,因此還是留在了江月的身邊。
此刻江月也連帶著討厭上了江芸。
明明她和江芸與楚怡然都是同一時間認識,甚至楚怡然還是她介紹給江芸的。
憑什麼江芸就能夠和楚怡然處成這麼好的關係?
還有江芸真的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楚怡然邀請她過去坐,她就不知道把自己一同帶過去嗎?
越想越氣,這般想著,江月悄悄將手伸到桌子底下,然後在江芸的腿上狠狠掐了一記。
江芸的身體抖了一下,但是接著就像是無事發生一樣繼續吃飯。
江月又掐了好幾下,才解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