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憑什麼嫌棄她?!
她手上力氣加大,聲音也跟著陡然變大:“我叫你快去,你耳朵是聾了嗎?!”
江月低頭掩蓋住眼裡的輕蔑,不敢再耽擱,乖順應道:“是。”
她要起身,張婉這才放開她的手,江月便匆匆出去了。
大夫看了一場好戲,但是他眼觀鼻鼻觀心,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照常給張婉看病。
江月一路跟著江望遠回了他的院子,遠遠的,她就看見一個丫鬟從院子裡麵出來,江望遠和她說了幾句什麼,丫鬟點頭後便站到了門外,時不時地左看右看,像是在看周圍有沒有人過來。
江月躲在一棵合抱三人粗的梧桐樹後麵等著。
過了一刻鐘,江月便見著一個穿著月華衣裳頭戴銀簪的女子跟在江望遠的身後走了出來。
走出院門的時候,江望遠忽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伸手親昵地給女子整理衣領。
雖然隔的太遠看不太清人臉,但是江月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那個女子是誰。
付清清!
江月心中一怔,怎麼會是她?
她的表姐怎麼會和她的父親廝混到了一起?
江月帶著一肚子的霧水回到了張婉那裡。
大夫已經給張婉診治完畢,見江月回來了,就與她說診治結果。
“夫人這次雖然動了些胎氣不過好在夫人平日身子康健,因此沒什麼大礙,日後隻要靜心修養莫要再勞心費神即可。”
江月一邊應著好一邊想著張婉那滿臉的憔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