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隻好將侯府的名頭給搬了出來,就是為了再多借一點印子錢,沒想到這些人去江府要債沒要到,直接跑到了侯府。
隨著江望遠將整件事情都講得清清楚楚,老夫人像是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兒力氣一樣癱坐在椅子上。
靳雲婉的臉上始終掛著弧度正好的微笑。
她的視線在空中短暫地和江姝交彙了一瞬,隨即兩人便默契地一起移開。
在最終結果出來之前,她們還需要再表演一番。
靳雲婉重新看向那幾個放印子錢的人。
“我表哥與你們約定的還款時間是什麼時候?”
“回夫人,正是今天。”
靳雲婉:“他統共欠你們多少錢?”
“一千五百兩白銀。”
靳雲婉笑吟吟地看向老夫人。
“表嬸,今日之事你如何看待?”
老夫人終於緩過神來,明白靳雲婉這麼妥帖的人絕不可能今日無意將這幾個人拿到家宴上說事。她既然這麼做了,肯定是有她的用意。
說不定江望遠被引著去賭坊就是靳雲婉示意的。
即便不知道靳雲婉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不妨礙老夫人心中對這個自己一向稱讚有加的表侄媳婦恨之入骨。
“侯府夫人現在想起來老身的意見了嗎?”
老夫人說話登時就疏離了不少,直接表示了她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