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道阜略一思索:“不瞞大夫,因為我與夫人結婚以來多年無子,因此我們侯府前幾日舉辦了一場家宴想要過繼兩個孩子到名下。老夫人就說其中有兩個孩子瞧著很是有眼緣,但是我夫人卻不大喜歡那兩個孩子,這應當算是我母親未了的心願罷?”
大夫:“你將那兩個孩子喊過來一試便知。”
於是江道阜連忙差人去把宋漫雪和宋漫野抱過來。
靳雲婉冷眼瞧著兩人做戲。
她看了一眼房間內眼皮微動的老夫人。
開口問道:“敢問大夫師從何人?”
那大夫眯起眼睛:“我的師父乃是縉雲寺的方大師,不知夫人可認得。”
靳雲婉:“方住持我自然知曉,隻是從不曾方住持說過他還有一個下山從醫的徒弟。也不知道大夫姓甚名甚?”
江道阜皺眉:“雲婉,不得對大夫無禮。”
靳雲婉語氣淡淡:“我不過是問個名號,侯爺如何覺得我是無禮?”
大夫:“侯爺和夫人切莫因為我傷了和氣。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鄙人姓楊,名賽,法號玄無。不過若是夫人去與我師父打聽的話,恐怕是打聽不出什麼的。”
“為何?”
“因為我佛道雙修,師父向來視我為佛家恥辱,恐怕不願意提及我。夫人自然也就打聽不出來個什麼。”
靳雲婉想到在縉雲寺的那個年輕道士依舊在縉雲寺生活的好好的,還與方住持關係很好的樣子,覺得未必是方住持排斥佛道雙修。
多半是這個叫楊賽的人有問題,因此方住持才不願意對人提起這麼個徒弟罷。
不一會兒,就有丫鬟牽著宋漫雪和宋漫野過來了。
宋漫雪和宋漫野穿著一身華服,這都是兩人進府後江道阜特意命人為他們兩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