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醫同樣也是醫生,自然也會給牲口用藥。
而在西藥進入東方之前,獸醫也是給牲口使用草藥的,再往前繼續追溯,就到了獸醫尚未從中醫當中分割開來的早期了。
當獸醫從中醫裡麵分裂出來的時候,中醫就成了專門給人看病的,獸醫則是專門給牲口看病的。
可是,獸醫既然在西藥沒有進入東方之前,也是用草藥給牲口看病,也就意味著,獸醫同樣也是有方子的。
正是因為想到這一點,蘇泰和蘇文華才相對無言。
因為人和牲口是不一樣的,所用的方子肯定也不一樣。
用在性口身上的方子,用到人身上,很容易就會出現問題,而且還可能引發大問題。
“爺爺!”蘇文華輕聲問道:“如果那張方子的膏藥,真的是給牲口用的,會不會真的被斷定為醫療事故?”
蘇泰緩緩搖了搖頭,說道:“那張方子到底是給人用的,還是給牲口用的,都沒人知道方子裡麵到底有什麼藥材,關於方子是給人用的,還是給牲口用的,其實並不需要擔心,唯一需要擔心的是,那些膏藥被收走了,檢測結果才是斷定是否是醫療事故的唯一標準!”
“我倒是有朋友在檢測機構工作,要不,我打個電話試試?”蘇文華在這個時候說道。
蘇泰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蘇文華一個電話打給了自己在檢測機構上班的朋友,可這位朋友卻是對蘇文華所說的事情,也就是關於膏藥的檢測結果,是否可以稍微變化一下的要求,直接表示了拒絕!
蘇文華無奈的掛上了電話,什麼都不再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