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名字,沈中天臉色更難看了些。
“是。”
“既如此,明早我們就去醫館會會他,我倒想看看,敢動我兒子的人,到底有幾——條——命——”
他一字比一字低沉。
整個沈園也像是瞬間入了冬。
“勝東,去找一樽靈牌來。”
“靈牌?”被稱作勝東的手下周身一個激靈。
“沒錯,要空白的,明日一早,帶著家裡五十弟兄和這靈牌去找殘害我兒的凶手,我要讓他知道等死的滋味兒!”
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沈中天抬頭望了望沈若愚的遺像,一雙老眼儘是悲痛,隨即那眸底的悲痛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仇恨......
翌日清晨。
天京一掃夜間陰霾,風和日麗。
丁順睡了個安穩的覺,竟覺得身上的傷也跟著好了大半。
他走到廳堂時,發現趙天極竟已點了早餐,美滋滋享用了起來。
丁順跟著坐下,可伸手拿包子——手腕被趙天極的筷子壓了下。
他伸手端粥,又被趙天極嚴肅的眼神製止。
丁順歎口氣道:“大哥,不是吧?這就開始虐待我了?”
“什麼虐待不虐待的?今日你到了醫館,先抽血化驗,現在自然什麼都不能吃。”
“抽血?”丁順眉頭一擰道,“我都是皮外傷,為什麼要驗血?”
“我說需要就需要,我安排的!”趙天極很是“霸道”,不容丁順有半點兒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