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三人收拾了一下,便來到了天海市第一人民醫院。
走進病房,帝風就看見一個肌膚雪白,長相清純絕美的年輕女子正躺在床上,女子雙眸緊閉,黛眉微蹙,似乎在昏迷中都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這女子不是彆人,正是蘇凝香沈半山的女兒沈知畫!
“小風,怎麼樣,你能治好知畫的病嗎?”
沈半山和蘇凝香兩人迫不及待的問道。
“嗯。”
“乾爹乾媽你們稍等一下,我先幫知畫妹妹治療。”
帝風點頭說道。
說完,帝風從身上拿出一包銀針,正準備為沈知畫施針治療,誰知,一大幫醫生護士突然衝了進來。
“住手!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我們醫院的病房裡麵?”
領頭一個三十多歲,穿著白大褂,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醫生滿臉警惕的衝著帝風問道。
“陳主任,你彆誤會。”
“這是我的乾兒子,他學過中醫,專門來給知畫治療的。”
帝風還沒開口,蘇凝香趕忙上前解釋道。
“學過中醫?有畢業證嗎?有執業醫師證嗎?”
年輕男子看了帝風一眼,一臉傲慢的問道。
他叫陳博,是第一人民醫院血液科的科室主任,也是沈知畫的主治醫生。
從第一眼見到沈知畫起,他就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她,並且將她視為禁臠,自然不會允許彆人隨便碰她。
“怎麼,難道沒有這些證書,我就不能為她治療嗎?”
帝風摸了摸鼻子,笑著反問道。
“當然不可以!”
“你連執業醫師證都沒有,萬一給病人治出個三長兩短,誰來負這個責任?”
“趕緊滾出我們醫院,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陳博語氣不善的說道。
“什麼東西!”
“不知道哪裡來的阿貓阿狗也敢冒充醫生了?說出來也不怕笑掉彆人大牙!”
“拿著幾根破銀針就想治療白血病,真是我見過最好笑的事,幸好陳主任及時製止了,不然還不知道要鬨出多大的亂子呢!”
聽到他的話之後,身後幾名醫生護士頓時冷嘲熱諷的說道。
帝風皺了皺眉,正要說話,沒想到,蘇凝香直接站了出來,說道:
“陳主任,你們不用說了,我相信小風,就讓他給知畫治療吧,出了什麼問題,我這個做母親的自己擔著!”
雖然已經很多年沒見了,但是她依舊選擇相信帝風這個乾兒子,相信帝風不會害自己的女兒。
“蘇姨,你想清楚了?沈小姐的病情,我們已經用藥物控製下來了,要是因為這小子,影響了沈小姐的治療,那就後悔莫及了!”
陳博臉色陰沉的說道。
“謝謝陳主任的提醒,我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蘇凝香說道。
沈半山點點頭,一臉支持。
白血病的治療費用十分昂貴,沈知畫的病情又一直不見好轉,現在他們家已經到山窮水儘的地步了,帝風是他們最後的希望。
“小風,知畫就交給你了!”
蘇凝香轉頭看著帝風說道。
“嗯。”
帝風沒有多說,捏起銀針,行雲流水的紮在了沈知畫的膻中、曲池、氣海等幾個穴位上。
“哼!裝神弄鬼!”
陳博冷哼一聲,輕蔑的說道。
他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根本不相信這些所謂的中醫,但是蘇凝香和沈半山這兩個患者的父母都同意了,他也沒理由阻攔,隻是心裡十分不屑。
“嗡!!”
另一邊,隨著帝風將最後一根銀針紮進沈知畫的身體,輕輕一彈,所有銀針仿佛活過來了一般,針尾竟然全部輕輕顫動了起來,發出一陣細微的嗡鳴聲。
“這,這是玄黃九針?!”
病房外,突然傳來一聲驚呼,聲音落下,就看見一個頭發花白,精神雋爍的老者快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