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持個屁!”
蘇文稟的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緊接著蘇父蘇長盛一臉慍色的走了進來,後麵跟著老夫人蘇鄭氏。
“父親,母親!”
蘇文稟見父母到來,趕緊躬身行禮請安。
“哼!”
蘇長盛冷哼一聲,走到一旁坐下,蘇母也是一臉愁容。
二人在門外,蘇文稟夫妻倆的談話聽的清清楚楚,尤其見蘇文稟不知大難臨頭,還沾沾自喜,這才推門進來。
“文稟,為父當年是想讓你走仕途,隻是你時運不濟,命途多舛,錯過了機會,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都已經放下了。”
“那工部尚想之罪太守,自知孤掌難鳴,這才招攬你,他是工部尚書,當今皇上的紅人,出了事,有皇上兜著,我們是平民百姓,沒有任何靠山。”
“五年來,朝廷每年都派人來濟遠,都是雷聲大,雨點小,不了了之,究竟為何,那是因為,太守的背後之人,也是來自京城!”
蘇長盛喋喋不休,整件事情分析給蘇文稟。
“父親,李大人說了,這次一定將有關運河貪墨案,連根拔起,兒子看著,不是有始無終之人。”
蘇文稟為狀師,最擅長的就是看人,他十分肯定,這次李順是動真格的,所以,他才答應的,憑著自己的才學,進京後,定然能夠謀個不錯的前程。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你,執迷不悟,以後會後悔的!”
蘇長盛見蘇文稟主意已定,怎麼說都不聽,一甩袖子憤怒離開。
“兒啊,你已娶妻生子,就不能安穩的過日子嗎,看把你爹氣的!”
老夫人為難的歎了口氣,隨著蘇長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