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喊冤,高湛貪墨了工程款,你作為知情人,隱瞞事實,即使你沒貪汙,也有助紂為虐之嫌,高湛有罪,你們韓家以同罪論處!”
“啊......”
韓敬年聞聽,眼前陣陣發黑,心裡湧出絕望。
“大人,修築河道,阻擋洪災,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我們當然也希望儘快完成工程,隻是,高太守是父母官,韓家人微言輕,做不了主的,請大人明斷!”
“河運工程的事情,都是我和二弟做的,跟父親無關,請大人放了我父親,我兄弟二人,任憑大人發落!”
韓壽和韓禮生怕李順對韓敬年動刑,韓敬年已過五旬,一旦動刑,怎麼能受得了。
“韓家主,你倒是有兩個孝順的兒子。”
聽了韓壽的話,李順心中暗喜,他要的就是這句話。
“多謝大人誇獎,草民慚愧。”
韓敬年不知李順的話的含義,隻能含糊的應付著。
“可是,河道工程的事情,高湛可是有意把事情推給你們韓家,皇上已經知曉此事,特彆震怒,已經令派了閒親王為欽差,不日就到濟州城。”
“你說誰?!”
韓敬年猛的抬起頭,眼裡閃過驚恐。
閒親王?!
因韓家協助河道工程,韓壽和韓禮免不了要和高湛接觸,出入賬是經過韓壽過目的,所以,運河工程款的去向,韓壽最清楚。
有一部分銀子,就是進了閒親王的腰包。
回到家中後,韓禮把看到的告訴給了韓敬年,當李順說出閒親王要來濟遠,臉都嚇白了,閒親王同高湛同流合汙,跟定會想法設法的營救,唯一的辦法就是找替罪羔羊。
韓家,就是那隻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