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人,你這招欲擒故縱使的好啊!”
退堂之後,蘇文稟同李順一起回到後院,對李順豎起大拇指。
本來還為給高湛判罪犯愁,現在有了韓家父子的供詞,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出這個主意的就是李順。
李順暗中調查過,韓家是濟州首富,韓家人各個都是經商的天才,唯一的缺點就是膽小怕事,要不然,河道工程款數目巨大,高湛摟的溝滿壕平,韓家一丁點都沒動,就是怕東窗事發時,毀了韓家百年基業。
所以,李順這才命令蘇文稟,帶著上百名官兵,興師動眾的到韓府抓人,先給韓敬年一個下馬威,再威逼利誘,韓敬年禁不住嚇唬。全部都說了出來。
“大人,有了韓家的證詞,這回高湛肯定跑不了了!”
貪墨河道工程款,高湛犯了欺君之罪。即使不抄家滅族,他本人大概率也是活不成了。
現在,蘇文稟終於明白,為什麼抓了高湛後,李順一直都沒有審訊,卻把高湛入獄的消息,傳播的整個濟州城都知道了,原來就是做給韓家看的。
“嗯,下一步就是提審高湛,給他定罪。”
李順眼裡閃過暗芒,高湛就是大安王朝的毒瘤,一日不除,百姓永無寧日。
“什麼時候?”
蘇文稟眼中帶著興奮,這是有史以來,他接的最刺激的案子了,官司贏了,白衣狀師的名號從此聲名遠播。
不僅如此,還得了主薄的差事,名利雙收。
“擇日不如撞日,就是現在。”
李順帶著蘇文稟前往大牢。
高湛已經羈押一天了,曾經不可一世的太守,不知道在大牢裡想著什麼。
“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