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禮褶上下的打量李順一番,為難的開口:“李大人,倒也不是下官不願意出手,隻不過現在這太守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是否能夠撥賑災糧也不是我能夠隨便批的,還是需要閒親王點頭才行!”
覃禮褶話說的十分為難。
李順同閒親王之間不睦,傳的沸沸揚揚,覃禮褶人在通州,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兩個人都不好惹,他可不想成為李順和閒親王二人之間的炮灰。
李順看了覃太守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在這個時候,覃太守已經選擇了閒親王,李順並不覺得奇怪。
畢竟無論是誰,在自己與閒親王之間都會很容易做出選擇。
“李大人,要您去找一下閒親王問問是否能批呢,如果說你這邊能夠拿到條子的話,那麼我自然會立刻配合!”
覃禮物開口說道。
李順聞聽不再耽擱,直接離開。
覃禮褶的師爺一臉疑惑的看向他“大人這件事情我們明明是可以做主的,為什麼要讓他去找閒親王,李大人和閒親王之間到底是什麼情況,您也是知道的。”
對於這一點,太守的心中自然也清楚,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他心裡同樣清楚,如果立刻答應李順,等於間接的得罪了閒親王,要知道閒親王和李順之間的差距,他的心中還是清楚的。
“你該不會是覺得憑借著李順一人,就可以和閒親王對抗吧,太天真了!”
在這個時候,如果站錯了隊,後果極其嚴重的,覃禮褶絲毫不敢大意。
另一邊,李順迅速的來到了閒親王的臨時府邸。
閒親王正在屋子裡麵品茶,聽到李順來了,嗆的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你說什麼,李順來找我?!我正愁著怎麼才能夠找到他呢,結果自己送上門來,他說了什麼?”
“王爺,李大人並沒有說到底有什麼事,隻是說希望能夠見你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