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大板子下來,劉煥樟身上血肉模糊,人已經昏死過去。
“大人,他暈過去了!”
官差停下手,對李順稟報道。
“用水潑醒,若不招供,繼續給我打!”
李順開口說道。
他也沒想到,劉煥樟的嘴巴這麼硬,打暈過去了還不承認,還有幾分骨氣,不過,落在他手裡,就是死人,他也要撬開嘴巴。
“是!”
官差答應一聲,端來冷水,嘩,潑了上去。
“啊!”
劉煥樟慘叫一聲醒了過來。
“劉煥樟,你想好了沒有,如果還不承認,我就把這所有刑具,通通給你嘗試一遍!”
李順一拍驚堂木,對劉煥樟喝道。
劉煥樟一哆嗦,他是真的怕了,李順不按理出牌,如果不承認,真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李大人,彆打了,我招供!”
最終,劉煥樟扛不住李順的嚴刑拷打,隻能低頭認罪。
李順讓人錄了口供,劉煥樟把他這些年貪墨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這些年,整整貪墨了幾百萬兩銀子!
整個都察院的人驚呆了!
“劉煥樟,你一個府尹,恐怕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貪墨這麼多銀子,怕是有人同流合汙了吧,說吧,你的同黨是誰?”
“全部都是我一人所為,沒有同黨!”
劉煥樟猶豫了一會,堅定的搖了搖頭,把所有事情自己承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