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衡嘲諷的笑了起來:“大安國的女子,氣節也不過如此,為了錢,臉都不要了!”
諸國的使臣,幸災樂禍的跟著大笑。
“拓拔皇子,慎言!”
陳玄臉色鐵青,沉聲開口說道。
“這幾個女子長得太一般,入不了本皇子的眼,本皇子聽說,這怡紅院的四大花魁,美若天仙,讓她們過來陪我,多少錢無所謂!”
拓拔衡囂張的說道。
禮部的人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又礙於對方皇子的身份,隻能忍忍沒有發作,陳玄氣的心口都疼,甩袖就要走,被李順攔了下來。
“陳大人,稍安勿躁。”
“李大人,你也看到了,拓拔衡這是在侮辱咱們大安人,孰不可忍,我要向皇上奏疏!”
陳玄怒氣衝衝的對李順說道。
“彆衝動,衝動是魔鬼。”
李順示意陳玄冷靜,隨後走到拓拔衡跟前:“拓拔皇子一擲千金,出手闊綽,我等豈能讓你失望,你稍後,我這就是去給你請四大花魁過來。”
說完,李順去了怡紅院的後宅,有過幾道回廊,找到許媚娘居住的院落。
“李大人,您怎麼來了?”
許媚娘見李順來訪,心裡一驚,忙福身行禮。
“許媚娘,拓拔衡點名要四大花魁接客,拓拔衡居心不良,想辦法戳一戳他的銳氣,讓他知難而退,這關乎到安國的臉麵,你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