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順也不管諸葛恪說的是不是心裡話,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他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轉身出了金鑾殿。
“諸葛大人,你為什麼要攔著我,難道是留著他胡鬨不成?”
李順走了,任思渺急的直跺腳,埋怨諸葛恪不該攔著,曆朝曆代,負責恩科的事情,向來都是吏部負責。
李順雖然是鎮國公,也不該手伸的太長,連恩科的事都要橫插一杠子,這樣一,試題泄露不出去,王丞相那裡沒法交代了。
“任大人,我們現在都是自身難保,你還是不要再糊塗下去了!”
諸葛恪這個人屬於牆頭草,為人狡猾,有點良心但是不太多,他的選擇就是,站隊可以,前提是不能損害他本人的利益。
眼見著第一輪恩科作廢,肯定是李順發現了什麼,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反應太強烈,那樣的話,恐怕自身都難保。
“你說的對呀,我怎麼把這個茬給忘了?”
經過諸葛恪的提醒,任思渺清楚一身冷汗,差一點兒他暴露了。
“可是,丞相那邊,我怎麼交代?”
李順也好,王征明也罷,都是任思渺得罪不起的。
李順是鎮國公,皇上的寵臣,王征明雖然有些過了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根基在那擺著呢,皇上都不敢動。
“這件事情,都是李順一人所為,丞相那裡怪罪起來,推給他就好。”
諸葛恪早就有了主意,反正,李順同王征明本來就不對盤,讓李順背鍋最為合適。
“也隻能這樣了。”
任思渺無奈的歎了口氣,他是真的儘力了。
二人一起出了金鑾殿回去準備。
任思渺依然是考官,按照李順的要求,是要進行隔離的,他要準備一下。
重新考試的消息,很快被傳了出來,所有寒門學子無不拍手稱快,這回,終於有他們大展宏圖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