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十幾秒後,無法接受現實的帝墨北又開始給沈慕煙述說當年他們初遇時的具體場景企圖勾起沈慕煙的回憶。
沈慕煙都聽煩了,“帝墨北,小女孩孩童時代救下被校園暴力的小男孩,小男孩長大後非她不娶的愛情故事已經過時了。你編也編得有新意一點好嗎?”
儘管帝墨北已經不止被沈慕煙打擊一次了,但是哪一次都沒有沈慕煙否定他愛意的源頭令他受傷。
他大步走到沈慕煙身邊去拽她的手,他痛苦地質問道:“沈慕煙!難道你這個人沒有心的嗎?你難道看不出我有多愛你嗎?”
大概是帝墨北臉上的痛苦不似作假,大概是沈慕煙在心底還殘存著對他不願承認的好感。
沈慕煙真的願意順著他的話再去思考他與自己的感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帝墨北給她看了那個顯示白月光是白梓宜的糟心日記本之後,連夜從深市飛到杭城來跟她認錯,並且還對他嘴裡的罪魁禍首沈軟軟全家做出了懲罰,這些補救措施都不是假的。
隻是他一而再再而三施加在沈慕煙身上的創傷也不是假的。
沈慕煙從始至終都懷疑帝墨北的白月光是白梓宜,她也將合影、聊天記錄、日記本這種物證甩到帝墨北麵前逼他承認。
假如真像帝墨北說的那樣,她跟白梓宜之間的一切都是誤會,那他不解決這個誤會而是繼續任由白梓宜這根魚刺卡在他們感情的咽喉裡呢?
沈慕煙目光凝重地問帝墨北:“你敢走了沈軟軟?那白梓宜你是怎麼處理的?”
麵對沈慕煙的質疑,帝墨北先是一怔,接著不理解地問道:“犯錯的是沈軟軟,白梓宜在這件事中也是受害者,我怎麼會處理她?”
這話聽得沈慕煙眉頭緊鎖,臉上露出明顯的不耐煩的神情。
與男人這種東西相處,女人不能看他說了什麼,要看他做了什麼。
帝墨北嘴上說愛她說的天花亂墜,結果還是將白梓宜留在身邊了。甚至沒有沈軟軟的製衡,白梓宜與帝墨北更加親密了,說不定白梓宜在帝慕集團還接替了原本屬於沈軟軟的工作呢。
帝墨北看出來沈慕煙眼裡對自己的鄙夷,他心慌地想要繼續解釋:“煙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