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煙這個年紀的女人不好色是不可能的,她拿著酒精打濕的毛巾給帝墨北降溫時,難免在他的腹部和胸部多停留了一會兒。
高燒39度的帝墨北在兩性情感相處問題上比較迷糊,剛才還叫囂著跑去結紮。
但是他對於沈慕煙在吃他豆腐這件事倒是格外敏銳,他嗓音因為情欲變得嘶啞,他點評道:“剛才你嘴上還說不要跟我做。現在你的手上倒是誠實的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沈慕煙聞言臉色漲紅,她當然不會承認自己覺得那裡手感好,所以多摸了幾下這個事實。
她紅著臉給自己狡辯:“我隻是在給你降溫而已!請你不要胡思亂想自作多情!”
然而帝墨北並不相信她的鬼話,“難道我的腹肌跟胸肌是比彆的地方溫度高嗎?否則你為什麼頻頻在這兩個地方流連往返?”
沈慕煙跟他狡辯,“那是因為你上半身麵積很大,而且靠近心臟!血液要從你的心臟泵去你的四肢百骸!所以我當然要重點幫助你胸部降溫!”
她給自己解釋的時候,帝墨北就目光灼灼地在盯著她看,這讓沈慕煙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聲細如蚊。
她也不跟帝墨北爭辯了,隻是低著頭嘟嘟囔囔說:“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不讓我擦,那我就不給你擦了。”
說完她賭氣一樣就要離開帝墨北。
帝墨北當然不會讓她走,他猛地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再用力一拉,於是沈慕煙便整個人跌倒在他熱辣滾燙的軀體上。
沈慕煙一抬眼睛對上了帝墨北帶著笑意的眼睛,他說話時字裡行間透著一股寵溺的味道:“你是醫生,你自然想看哪裡就看哪裡、想摸哪裡就摸哪裡,我這個病人自然沒有異議。”
“隻是現在比起我的上半身,沈醫生是不是也該多加照料一下我的下半身呢?”
聽見這話,沈慕煙羞得耳朵都紅透了,她憤怒的瞪著他,“帝墨北,你在說什麼呢?你覺得我是那樣隨便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