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煙給帝墨北簡單擦拭完大腿後就鬆了一口氣,準備重新給他提上褲子趕緊逃離眼下這個令人尷尬異常的現場。
隻是帝墨北這時卻開口做出了挽留,“沈醫生,我的腹部還沒有被擦拭呢。”
沈慕煙聽到這話先是僵硬了一瞬,接著頓時火冒三丈,“帝墨北!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那種地方又不需要降溫!我碰它乾嘛?”
帝墨北難受地說,“沈醫生你誤會我了,我沒有跟你耍流氓的意思。”
“隻是我那裡溫度太高會影響我今後的生理功能,我可不想發燒以後萎靡不振,求你幫我簡單擦擦吧。”
一方麵是強烈的羞恥心,另一方麵是做醫生的醫德。
兩廂搖擺之下,沈慕煙最終還是同意了帝墨北的請求。
她做擦拭的時候,整個人好像都分/裂成兩半。
一半兒是說她自己一方麵拒絕帝墨北的求愛,一方麵又對人家身子動手動腳,實在是令人不恥。
而另一半的思想則是在安安慰她自己,她隻是在照顧生病發燒的病人罷了,並不用給自己太大的道德壓力。
像是他們這種做手術的臨床醫生,屍體都解剖過多少具了,帝墨北也隻是一個男人罷了,她不用對帝墨北的身體如此敏感。
沈慕煙就這樣,一邊給帝墨北擦拭身體,一邊在心裡給自己催眠,幫她忽略帝墨北越來越明顯的一樣。
可是有些東西不是精神催眠就能緩解的,沈慕煙到底沒忍住埋怨了帝墨北一句,“帝墨北,麻煩你管好你隨時發情的身體,它都要戳到我臉上來了。”
帝墨北一開口的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對不起,我會注意的。”
隻是他嘴上雖這樣講,那條對著沈慕煙昂首挺胸的巨龍卻沒有一點點要偃旗息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