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出名了咩？連壞老頭的人都認識她了。
“哼！大名鼎鼎的雲然然，讓我師父吃了幾次虧，還弄死了他兩個徒弟的人，不就是你麼？我師父可是經常跟我們提起你！”
本來除了平陽道人，無得老道的其他徒弟都不知道他們師父和雲然然的過節。不過自從數次在她手上吃虧後，無得老道就把事情都告訴了徒弟們。
還說誰要遇到了，能替他報仇或者出口惡氣的，他都會好好獎賞。
紅衣女子也是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雲然然。
“這麼說。你也是壞老頭的徒弟了，你跟著他是不是乾了很多壞事？”
“嗤！”女子嗤笑了一聲，沒回答。
“你不回答我我不打你，但是你要回答我師父的話，尊老愛幼你老師沒有教過你嗎？趕快回答我師父，不然我就要打你了。”
紅衣女子：“......”
“我不認識什麼躍山，老道你問錯人了！”
蹋山背著手，感慨道，“或許，現在應該叫他無得了，沒想到離開師門後，他居然改了道號了。”
女子一愣，師父以前的道號叫躍山？
這她倒是不知道，她也才跟著師父沒多久。
雲然然也略微驚嚇了片刻，好像確實是自己和師父說了壞老頭的事情後，師父才提出要跟著來看看的。
所以，搞半天，師父和壞老頭還認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