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辰這個主謀就更不用說了。
那幾個紈絝沒做什麼,加上家裡的保釋,倒是沒事。
符紙失去效果後,傅明辰也清醒了,得知了事情完整的過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他不以為意,他做的事情不屬於警察管轄的範疇,法律也沒有相關的條款,加上家裡運作,沒多久他就可以出去,到時候他去國外呆一段時間,等這件事過去他再回來。
包恢負責審問他,聽到這樣荒謬的言論,整個人都被雷得不輕,“傅明辰,你不知道國家有異案組這樣的機構不怪你,不過用玄學害人也是犯法的,你還想出國去,簡直異想天開!”
“什麼??”傅明辰不可置信。
他終於知道怕了,急忙聯係家裡。傅翰學最近忙著對付雲家本來就有些力不從心,雲家難搞,得知兒子的事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衝著妻子發火,“淨給我添亂!就不能謹慎一點嗎?!”
出了這樣的事,他第一反應是兒子做壞事不夠謹慎,而不是不應該這麼做。
隻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
“老公,明辰是我們唯一的兒子,你必須想辦法救他。”
說話的是姚恣,傅翰學的妻子,不同於彆的豪門女主人保養得宜,年輕美麗。姚恣看起來比傅翰學大很多歲,但其實她比傅翰學小很多。
此刻正淚眼婆娑的乞求著丈夫。
“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我最近被雲家打壓得喘不過氣來,你們不僅幫不上忙,就會拖後腿!”
姚恣不以為意,“雲家不好對付,弄死雲儲不就好了?商戰就是要簡單有效,你費那麼大的神搞那些彎彎繞繞的手段有什麼用?我不管,反正現在救兒子要緊,你趕緊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