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譽望著她手裡的金針,幾度欲言又止,看得蘇雲都替他著急。
“你好奇,這金針是何來曆?”
他是學醫的,怎麼會懂不起這幅金針的價值。
“是......那你能告訴我嗎?”
蘇雲哼笑了聲:“不能。”
?
即是不能,那她為何還要把他的好奇心給挑起來?
蘇天譽無奈的笑了笑:“你還是真是孩子心性。”
“我本來就還小啊,我才二十二歲,未必很老嗎?”她冷瞥了他一眼,便將金針收了起來:“那個藥,你每隔兩天吃一顆,因為藥效顯著,你暫時就不要用其他的藥了,像營養液之類的也不要輸,你就隻需要留院觀察即可。”
他笑了笑:“其實我不是很想待在醫院,之前待夠了,現在又繼續,我總感覺很絕望。”
絕望?
“如果你不住院,你會更絕望!你彆忘了,你的傷是怎麼來的,你就把這裡當成一個能夠保住你性命的堡壘吧,至少這裡,比你在外麵安全。”
她全然不知,她說此話時,其實語氣中透著股關心。
嘴硬心軟的人啊。
蘇天譽眼眶一紅,喉間乾澀的厲害:“如果時間能倒流就好了,我一定會重新做選擇。”
他曾經最疼愛的孩子,在最關鍵的時候背刺他。
反之他曾今最不喜歡的,如今卻是他的頂梁柱。
蘇雲聞言,沒忍住的笑了:“那你可就隻能做點白日夢了,這世上,什麼都可以從頭來過,就時間不行。”
“是啊,所以我無論如何還是要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不論你原不原諒我,我對你的愧疚,與虧欠,都是實實在在存在於我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