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星火燎原,被我刻意忽略的,殘留在體內的藥性瞬間被他熟練的技巧給勾起,甚至愈演愈烈。
我身體一顫,理智瞬間崩塌,身體軟癱在他的懷裡。我無意識地勾著他的脖子,回吻著他。
這瞬間,我終於明白葉寒遇明明不愛我,卻總想著讓我回到他身邊。因為成熟男女身體的互相吸引是那麼的不講道理。隻要沾染,就會迷失心智,向原始的欲望投降…
自我們重逢以來,不是沒有比此刻更親密的時候。但每次都是他主動,我奮力抗拒。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回應他。
可他卻在察覺到我異樣的熱情後,鬆開了我,“你中了藥?”
其實不是。
我雖然中了藥,但我清楚藥效最猛烈的時候,我都能保有理智。現在的殘留藥效更不足以讓我意亂情迷。
但我羞於承認自己在葉寒遇麵前會饑渴到沒有原則,所以借著身體的熱潮點了點頭。
我以為他會順水推舟的要了我,他卻狠狠咬了我一口,聲音暗啞,“我若沒有拽住你,你是準備回家找沈邢幫你解藥?”
這次我沒有故意激怒他,說是。
那樣的謊話,我說不出口。對沈邢也是一種侮辱。
他似乎也很滿意我的沉默,沒有繼續針鋒相對,而是趁我意誌不堅,把我抱回包廂,扔在內設套房的大床上。
落鎖的聲音響起,理智終於回籠,我掙紮著要走。
他死死擁著我,還懲罰性的掐了下我的屁股,“彆動!我不會碰你。上次我能放過你,這次就不會乘人之危。”
我安靜了。
對葉寒遇,我總是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信任。隻要他說不會碰我,那麼即便被下藥的是他,我都相信今晚會平安無事。
可我忘了,即便是“不碰”,男女的定義也是不同。
他信守了君子承諾,沒有實質性地占有我,卻用他無所不能的雙手讓我在殘存的藥性下步入了天堂。
“你這副模樣,要是敢給彆的男人看見,打斷你的腿……”他輕撫著我的背,狠戾的威脅硬是被他說的像情話般溫柔。
我咬著被角,像鴕鳥一樣把臉死死捂在枕頭裡。
後來,我很確定藥性一丁點都沒有了,葉寒遇也不肯放我離開。他強行把我鎖在他的懷裡睡覺。而我也確實累了一夜,實在沒力氣和他抗爭,最後沉沉睡了過去。
我再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房間隻有我一個人,原本的衣服除了貼身的小內,其他全都不見了。那些衣服被王威德撕壞了,就算葉寒遇不扔,我也會扔。
可我總不能就這樣出門吧?
我低頭看著身上套著的男式襯衫,認出是昨天葉寒遇穿的那件,陷入了苦惱。
很快,我想到打電話讓人給我送衣服來。也因此,我總算想起了沈邢,還有昨晚和他通話到一半的電話。
我一拍大腿,連忙衝出包廂,去翻走廊上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