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欠人情,宋夫人第二天就帶著沈昀跡到永安侯府送謝禮,特意選了許多奇珍異寶和補品,在宋夫人看來,應該是夠還人情了。
蕭長風和行動不便的老夫人看著一整輛馬車的謝禮,略微震驚。
蕭長風更是哭笑不得,但也隻能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宋夫人,這禮實在太厚重了,蕭某隻是做了些力所能及之事。”
“我原本還怕禮輕了,既然世子如此說,那我就安心了,世子收下就是。阿越還在修養,不便登門,我們就告辭了。”
宋夫人連茶也沒喝,看著人卸完東西,就離開了。
蕭長風看著還在往庫房搬東西的下人,搖了搖頭,追妻之路漫漫啊。
塵埃落定,洛清越反而不急了,洛長歌既然要借自己的氣運,總還會找上自己,她做好準備就是,而且先前的流言,還是有些效果的。
至少許多自詡清高的文人雅士是看不上洛家了,怪他不會教養女兒,也就是因著利益關係,才有些人還巴結著。
洛清越這兩天在家裡,看看賬本圖冊,散步走到西院那邊,還能聽見院子裡傳來的笛聲,在秋日的夜晚,雖不顯悲涼,倒是帶著幾分相思之意。
去的多了,每晚的酉時左右,偶爾還能看見某個吹笛人坐在牆頭上。
“想不到世子還會吹笛,妙曲仙音,怪不得叫多少上京姑娘芳心暗許。”
“若是能得洛小姐芳心,一人足矣。”他笑得好看,背後月光灑下,衣袂飄飄,恍若謫仙,如果自己還是前世那般單純,估計也會淪陷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