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書輕笑:“剩下的,我來幫娘子染吧。”他坐在宋朝韻身前,抓起她的小手放在掌心。
“不要,你染得又不好看。”宋朝韻想抽回手,卻被沈青書緊緊攥住,“你當年可不是這麼說的,誇我是天底下染·指甲最好的人,到底是我年紀大了,被嫌棄了是不是?”
“可不就是嫌棄你了,你不知道宮裡那群女人,那心眼子比石榴果還密,以後這種事還是你來吧......”
“好,”沈青書輕笑:“不過你知不知道你這麼久沒回來,城裡都傳什麼?”
“傳什麼?”
“傳你在滿世界找小白臉......”沈青書聲音委屈。
“可是那些畫像是給阿越準備的......唔......”話說了一半,沈青書已經吻了上來。
“我知道......”沈青書摟住人,目光溫柔......我知道你是我一個人的,就像我也隻屬於你一樣......
而身處東宮的洛長歌,砸了一地的琉璃瓷器:“她一個賤·人!要不是我娘當年放她一馬,說不定早就被溺死了,她如今小人得勢,竟然敢叫我給她跪下!”
洛長歌恨不得立刻就弄死她。
“娘娘,娘娘不能動怒啊,您有身子在......”身邊跪了一地的丫鬟小廝,生怕洛長歌腳一滑摔倒或者是踩到碎瓷片。
到時候他們一條命都不夠賠的。
這句話提醒了洛長歌,她摸了摸肚子:“就是,一個賤·人也配未來的儲君給她下跪行禮,她也不怕折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