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越走到一邊,看著紅眼睛還在抽噎的姑娘:“姑娘,你彆哭了,你看,我二哥畢竟幫了你,我不求你其他,隻求你把你看到的都說出來好嗎?”

姑娘大概是被嚇壞了,半天才瘋狂的點頭:“我,我知道。”

宋朝韻本來想私了,但是捕頭說,禮部侍郎和刑部尚書有點交情在,這事情恐怕不好收場,他也隻是告訴宋朝韻,能用銀子就多用銀子,而且要快。

不然沈昀跡在牢裡也不會好受......

沈昀跡前腳被帶走,宋朝韻就讓人,把京城裡能說得上話的幾位大人的夫人都送了拜貼。

大盛有明文律法,富商大賈不可入仕,七品以上官員不可經商。

所以,這些人也多多少少都有些人脈在。宋家從宋老太爺那一輩兒起,就開始結交達官貴人。

從前遇到這種事,她不會這麼著急,可是今日,看著內室一地的血跡,就覺得心口堵的厲害。

她給了官差一千兩銀子,讓他幫忙打點,官差笑嗬嗬地保證自己會如數送到。

禮部侍郎,沈青書接觸過幾次,人算不上多好,但也不會主動惹事。這次他親兒子受傷,隻怕就是能解決,也不容易。

宋朝韻備了一堆禮親自送過去賠罪,雖然他家夫人惡語相向,但是禮部侍郎還是收下了,宋朝韻鬆了一口氣,東西都收了,就說明還有的談。

誰知道本該三日後的堂審突然提到了第二天,宋朝韻和洛清越還來不及趕過去,就傳來了沈昀跡意欲侵犯良家女,還故意出手傷人的消息,那些送去的禮,也被如數退了回來。

“沒想到兒子是個瘋狗,娘也是個顛倒黑白的,從前倒不知道宋家人是這樣的!”禮部侍郎的管家出了宋府有意無意地罵到。

侍衛想打他,被洛清越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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