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聽一下她什麼時候到。”
“遵命,不過娘娘,那個蕭世子......最近可總是因為她,和太子作對......”
“太子畢竟是太子,一個世子,連侯爵都沒有,憑什麼和太子鬥?你先去打探吧。”
如意小心翼翼退了出去,洛長歌摸著皮鼓,下意識搖動,想著洛清越痛苦不堪地跪在自己麵前求自己饒命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
太子手下的侍衛跑了好幾趟,洛清越隻能和赫連尋要了一種藥,讓臉色看起來失血過多,這才打發走了人。
蕭長風心疼她:“不想去就不去,吃什麼藥?是藥三分毒,以後別吃了。那麼多人,又不差你一個。”
“我怕有人因為我為難你。”
蕭長風摸著她的發頂:“如今朝堂上勢同水火,哪裡有人會為難我。你在我身邊我還放心些,尚憐華已經派人去找了,母蠱很快會有結果。”
“嗯。”
“那便在家裡好好待著,出門帶著書音,不要亂跑。”
天氣轉暖,河水開化,有身強體壯的公子都換了薄薄的春衫,洛清越還是有點怕冷,身上都還裹著。
裝了病鋪子裡也懶得去,管事每日來府上對個賬,說說問題就行,她有空就去赫連尋那邊翻醫書。
上巳節一大早,書音帶著她去河邊折柳,早去早回,春寒料峭,抱了手爐還是打了兩個噴嚏。
心裡有點不安,但是不出門估計也沒什麼問題。用了早膳,想著給蕭長風做幾件新衣裳,就在屋子裡選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