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道你沒有推靜雅,按照你的性子,大概做不出來這樣的事。不過——如果沒有你,靜雅怎麼會摔倒?你自己樹敵太多,被人暗害就算了,還要搭上孤的孩子。”
“民女聽不懂殿下在說什麼,既然殿下也知道民女做不出這樣的事,那就應該去找真正的凶手。”
李雲川眼神晦暗,他今日回去之後思來想去,都覺得洛清越這事做的太過明顯,其中大概率有人作怪。
隻是靜雅肚子裡懷的是林家的骨血,林家人應該沒必要做下這樣的事。他已經私下裡讓人去查了,不過洛清越如今被關在這裡,倒是一個好機會。
“陳大人自會查清楚這件事,可若是沒找到你說的人?那......害死皇嗣的還是你。你可知,你父親深夜進宮,和父皇說他早就和你斷絕了父女關係,洛家也早就不認你了,希望父皇不要借此遷怒洛長歌。”
李雲川言語間儘是嘲笑:“洛清越,除了蕭長風,還有什麼人在乎你嗎?如今你身在天牢,又有誰能救你出去嗎?”
“多謝告知,隻是我與洛丞相早就不來往了,是他一次次上門求著我,如今正好,想來之後不會再有牽扯了。”
“你不怕?”
“怕什麼?”
“蕭長風隻是個世子,他保不住你的,隻要孤願意,你的生死不過一句話。”李雲川循循善誘。
“那殿下覺得,我該生還是死?”洛清越言語堅定,毫不退卻的望向李雲川。
李雲川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眼前的姑娘似乎毫不避諱生死的話題,而且絲毫不受自己的威脅。
凰女命在身的人,果然不一樣......
他放軟了語氣,起身走到洛清越身邊:“既然知道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孤如何舍得你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