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下人默契的讓出一個條路，那個侍女小心翼翼地走近，剛要跪下，就被沈昀跡拉住。
“你在哪裡見過？快說！”
這丫鬟是負責正堂的，平日裡擦一擦瓷器和裝飾品，活雖然不算累，但同時還要照看好這些東西，也不算太輕鬆。
“是......”她下一次回頭看了一眼，沈昀跡沒在意，蕭長風倒是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身後的幾個小丫鬟。
“是，是我們一起看到的，就在昨日......”
“昨日，在哪裡？！”看她說話吞吞吐吐，沈昀跡焦急，“快說呀！”
“二哥，你彆嚇到她了。”洛清越上前，“你慢慢想，不著急，隻是你要確定看見的是這個盒子。”
侍女又看了一眼，重重的點點頭：“是在......是在......”她低著頭，還是有些猶豫，“在書音姐姐那看見過。”
此話一出，幾個人都下意識看向書音，書音臉上閃過一瞬間的不可置信，隨即又恢複了那副麵無表情的樣子：“你看錯了，我沒碰過。”
侍女退了兩步，畏畏縮縮，似乎是因為書音是小姐的親信，所以不敢再說下去：“那，那是奴婢看錯了。”
“等等——”蕭長風叫住她，“什麼時候？在哪裡？說清楚了，不用害怕。”
“昨日奴婢幾個換班，說著閒話，正好路過書音姐姐的屋子，平日裡都是房門緊閉，昨日那一會兒卻敞開著，似乎有急事出去了，奴婢......多看了兩眼，就看見這盒子擺在桌案上。”
書音蹙眉，還沒等蕭長風說話，低頭道：“屬下沒見過。”
“你們？”蕭長風捕捉到她的話，“除了你還有誰，都是同一時間看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