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你......”洛清越眼裡帶著一些不可置信，越過蕭長風，目光直直的盯著黑衣人，“你到底是誰？”
黑衣人的眼睛閃過一絲玩味，飛身後躍，無風有點驚訝，抽出腰間的匕首和書音上前攔住她：“迷藥沒用嗎？”
蕭長風手中寒光一閃，暗器擊向黑衣人，黑衣人閃身一躲，就被無風和匕首抵住。
“彆動！”
洛清越走上前，看著無風扯掉她的麵巾，一張曾經熟悉乖巧的麵孔露出來，讓她一陣震驚。
“真的是你！為什麼......白芷......”
麵前的小丫鬟洗脫了往日裡的幼稚活潑，眼角多了些成熟和清冷，仿佛一瞬間從一個小丫頭長成了一個久經世事的人：“既然都抓到我了，怎麼還這麼多廢話？”
她聲音裡拋卻了往日的嬉鬨，看著洛清越一臉不屑。
洛清越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你是誰的人？誰讓你這麼做的！你會武功！還懂醫術，做什麼不好？為什麼要助紂為虐！”
“要啥要剮，悉聽尊便，前提是——你們能動得了我。”
蕭長風冷笑一聲：“聽你的意思，你身份還不簡單嘍？”
“你是太子的人嗎？”洛清越盯著她，她在自己身邊好幾個月，此刻眼中卻找不到一絲對自己的愧疚，完全就像個陌生人。
白芷高傲的昂著頭，似乎不屑於回答這種問題。
“為什麼......”不知是否是蠱毒發作，洛清越心裡泛過淺淺的疼，“你缺錢？還是被人脅迫？你有什麼事不能和我說嗎！為什麼要做這樣傷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