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長歌急忙低頭認錯,她一時著急,本來想借口讓太子和皇上重提此事,重罰沈昀跡,卻沒想到戳到了太子的痛處。他一向對皇位極其看重,這樣“不吉利”的話,隻能他自己懷疑,卻不允許彆人說。

太子瞪了她一眼:“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怎麼肚子裡揣著兒子都不安分!那個愣頭青固然有錯,你一個懷著身子的人,怎麼又到處亂跑?還差點壞了孤的事!”

洛長歌這才想起來太子這兩日一直和那個江湖術士混在一起,不知道在謀劃什麼。

她在心裡冷哼一聲,手摸上小腹,看來太子也沒多喜歡這個孩子,他的眼裡,隻有皇權,小皇子可能也隻是個爭權的工具而已。

想到這兒,洛長歌沉下來,開始思考如何如何坐穩太子妃乃至皇後的位子,爹爹作為丞相縱然有權,可是什麼都不及兵權重要......

壽宴接近尾聲,經過剛剛的喧鬨,皇帝雖然人還坐在寶座上,可是手已經不安分地伸向懷裡了舞姬。

皇後瞥了一眼,也隻是和各位命婦輕聲交談,眾人也借這個機會交際應酬。

洛清越看向肅王爺那邊:“剛剛看你一直在和肅王爺說話。”

“閒聊幾句而已,他一年有一半的時間都在外替皇上巡視,難得回來,聽他講講各地的見聞而已。”

二人說著話,肅王爺的眼光也正好掃過來,看著洛清越點點頭,舉杯和蕭長風示意,蕭長風立刻回敬,洛清越也低頭施禮。

“人還挺和善的。”洛清越評價。

“嗯,他和先皇後是表親,先皇後去了之後就不常在京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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