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宏義的臉色也不好看。

鬱子安雖然是妾室所出,但也是才學出眾,比起尋常人家的嫡子還要出眾幾分。

他對家中的嫡子、庶子都是寄予厚望的。

鬱子安娶了長公主,日後在仕途上雖然不能有多大成就,可就憑著皇親國戚這個身份,鬱家就能得到天大的好處。

能幫襯著他和鬱修齊走的更遠。

所以眼下鬱宏義雖然憤怒,但更多的卻是在思量長公主為何會突然杖責鬱子安,他們二人是不是生了誤會、嫌隙。

牽扯到整個家族的利益,討不討說法的事先放在一旁,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長公主為何會杖責鬱子安。

他與鬱修然對視一眼,父子二人心照不宣的想到一處去了。

鬱修然麵色肅穆的輕點頭,鬱宏義轉眸對鬱夫人道:“眼下這個時辰宮門已經下了鑰,我派人到下值的太醫家裡去請,你派人好生照料子安,此事我與爹自有主張。”

“隔牆有耳,彆讓子安嘴裡再吐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鬱夫人點頭,目送著二人離開,轉頭看向滿身是血的鬱子安,疲憊地捏了捏額角,“再端些止疼藥來給他灌進去。”

“真是奇了怪了,一點點皮肉傷也能疼成這樣......”

離開後院的鬱信然和鬱宏義又回到了書房,鬱宏義掩上門,吩咐下人不可靠近。

才壓低了聲音道:“爹,這事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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