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隻覺得滿心屈辱快要將他的理智淹沒,他恨恨道:“殿下,你未免太過分了......”

“你若覺得本宮過分大可以不求。”晏姝淡聲,“本宮可沒有逼你。”

鬱子安看向謝斂,緊握成拳的指縫裡滲出血絲也不自知。

此刻的屈辱和往後的前途,鬱子安隻能選後者。

他死死咬緊牙,撐著膝蓋忍著臀部巨痛站起來,又朝著謝斂的方向跪下。

一字一句道:“求謝公子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回。”

此言落下,眾人的目光都落在謝斂身上。

謝斂麵色平靜,無恨無懼,他隻看了鬱子安一眼,聲音不冷不熱,“鬱二公子,你臥房內的那副詩詞可是你親手所作?”

啪。

謝斂這句話好似一滴水落於熱油鍋中,令鬱子安強撐起來的冷靜儘數崩碎。

他滿目駭然的看著謝斂,一時竟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院內有片刻的死寂。

鬱子安全身緊繃的如同即將出箭的弦,腦海中隻剩下一個念頭。

謝斂看見了!

他偷竊謝斂詩詞的事要敗露了!

晏姝目光掃過鬱子安,想到鬱子安李代桃僵之事,心中生出一個猜測,她與謝斂對視,聲音平靜柔和,“那首詩和你也有關係?”

謝斂乖巧的點頭,俊美如畫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發現作品被人竊取的憤怒,風輕雲淡的道:“我曾丟過一份一模一樣的草稿。”

伺候他的太監做事向來不儘心,他屋內的東西時常會丟一些,不過一些隨手寫下的詩詞,謝斂也從未在意過。

他沒想到,他隨手寫下,無關緊要的詩詞,竟成了鬱子安的成名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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