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年和晏鈺二人眼觀鼻鼻觀心,都不打算摻和晏琮和晏晁之間鬥法。
晏鈺身上帶著些文質彬彬的氣質,他淺淺一笑,笑容無害又極易讓人放下戒心,“皇兄,母妃還等著我去請安,我先走一步。”
晏年是幾位皇子中年紀最小的,白白淨淨,不怎麼敢直視他人,神情總帶著幾分怯弱。
他也跟著輕聲道:“皇兄們,我也告辭了。”
二人相繼離開,晏琮和晏晁並未攔著,在對待晏鈺和晏年的態度上,二人出奇的一致。
一個生母卑微,一個自個沒用,這兩個人,都不值得讓他們當做對手。
晏琮輕嗤了一聲,臉上的不屑輕視毫不遮掩。
晏晁眸光微動,看似不經意地道:“三弟,他們都去給各自的母妃請安了,三弟不去嗎?”
晏琮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
晏晁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鳳貴妃被禁足的事舉宮皆知,晏晁這是故意在往他心窩上捅!
“本殿想做什麼用得著你來說?!”
晏琮壓著想要一拳揍過去的衝動,咬牙切齒地說。
晏晁的笑容越發燦爛,“是是是,倒是我忘了,貴妃娘娘被父皇禁了足,任何人不得探視。”
“你!”晏琮額角青筋直跳,他性子隨了鳳家人,不經惹,晏晁的每一句話都踩在他的雷點上,讓他險些控製不住情緒。
但想著眼下他的處境,晏琮還是將這份怒意生生壓下來,皮笑肉不笑地道:“本殿還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