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家其他人都死在那些黑衣刺客劍下,這番舉動,本殿都琢磨不透那些黑衣刺客到底是來救鬱家人的還是去殺他們的。”
“今日早朝傳來消息,禁軍已經抓到了鬱家逃犯,如今正在押送回京的路上。”晏琮眉心擰的更緊,“因著這件事是父皇直接派禁軍去查的,更多的詳細細節難以探查。”
“本殿如今連那些黑衣刺客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了鬱家其他人獨獨救走鬱信然、鬱宏義、鬱修齊三人的原因都不知道。”
沈季遠安靜的聽他倒苦水似的說完,才輕聲道:“殿下為何要苦惱此事?”
晏琮一愣,“本殿難道不該苦惱嗎?”
“鬱家之事,殿下從頭到尾沒有插手過,既沒有做過,有什麼可怕的?不管陛下查出什麼,左右都與殿下沒有關係,就算其中有人想要以此事誣陷殿下,殿下也該相信皇上,皇上是位明君,並非輕易會被蒙蔽之人。”
這一番話,令晏琮突然覺得豁然開朗。
他麵上露出喜色,“是啊!本殿怎麼沒有想到,本殿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的事還能賴到本殿頭上不成!”
沈季遠輕輕垂眸,道:“這幾日殿下為囚車被劫一事煩憂,二皇子那邊卻私下宴請了好幾位正值青年,才華橫溢的臣子,殿下覺得二皇子是為了什麼?”
晏琮愣了下,反應過來什麼,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兵部尚書、戶部侍郎、禁軍副統領三職空缺,他想讓他的人頂上去!”
“正是。”沈季遠輕歎一聲,“殿下險些因小失大了。”
晏琮神色有瞬間的窘迫,“是本殿考慮不周,還請沈先生指點。”
“指點不敢當。”沈季遠神色淡淡,“微臣既是殿下的幕僚,自該儘心儘力微殿下做事。”
“微臣已經整理好了這幾日二皇子宴請的青年才俊名單,還請殿下過目。”他從寬袖中取出一本冊子,恭敬的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