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縣衙那次膽大包天咬了她一口。
晏姝心裡輕歎一聲,不舍得再逗他,伸手牽住他的手,淡淡道:“算了,就按你說的辦。”
謝斂身體一僵,眼瞳裡的微光再次亮起來,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開心。
司空默看的直咂舌。
默默看著長公主拉著謝斂往馬車那邊走,司空默蹭到雷炤身邊,小聲嘀咕:“原來長公主喜歡這樣的?”
“上一個那個姓鬱的好像也是差不多的性子。”
雷炤與司空默總有種相見恨晚的遺憾,這兩人一路上已經混的十分熟稔,聽到這話,當下便壓低聲音反駁,“可彆!千萬不要把那個姓鬱的和謝公子做比較,那個姓鬱的就是一個欺世盜名,虛情假意的小人,謝公子可不一樣。”
司空默納悶的問:“他哪裡不一樣?”
雷炤看著在長公主麵前小心拘謹的謝斂,突然正經起來,嚴肅道:“姓鬱的是小人,當初仗著殿下的偏寵趾高氣昂,氣焰囂張,而今的謝公子卻不一樣。”
“有沒有殿下的偏寵,謝公子都是那個有一身傲骨的西襄質子,你彆看他在殿下麵前這般乖巧聽話,實際上......”
雷炤腦海中又浮現那日在縣衙柴房外聽到的慘叫聲,那般淒厲的聲音,簡直成了他這輩子的噩夢。
雷炤一本正經的看向司空默,“你千萬彆去招惹他。”
司空默眯起眼睛,看著謝斂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他用極低的聲音輕歎:“這小子有多可怕......還用的著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