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眨了眨眼,看著眼前對她毫無抵觸的少年,心裡很不想放過他。

自從她在丞陽許諾會讓謝斂做她的駙馬之後,這家夥便越發克製守禮,除了偶爾主動親一親她,最大膽的行為便是牽她的手。

她讓他再大膽一些,他也隻敢偷偷親吻她,其他地方是不敢碰一下。

又純情又固執。

晏姝這般想著,一隻手慢慢沿著少年的脖頸滑下,她指尖輕輕滑過少年微凸的喉結,精致的琵笆骨,眼看就要沒入衣襟......

“殿下!”

謝斂有些慌亂的喚了一聲,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他眸光閃動,聲音都緊繃了起來,“殿下今日忙了一日,該歇息了......”

有了上一回的教訓,他不敢再推開長公主,隻能可憐巴巴的看著長公主,希望長公主能放開他。

他們還沒成婚呢,不能做逾矩的事......

因著先前一直在外,晏姝前幾次都放過他,但眼下在長公主府,在她的靈犀院,屋中溫度正好,氣氛正好,她一點都不想輕易放過他。

逗這家夥,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因此晏姝完全沒有理會他的話,一雙瀲灩的水眸注視著他,指尖卻輕輕勾起他的衣襟,朝兩邊撥弄開。

謝斂瞳孔一縮,眼底的緊張快要溢出來了。

聲音像是緊繃的弦,“殿、殿下......”

晏姝依舊沒理他,嫌這樣扒衣服太慢,另一隻手順著他的衣裳摸下去,摸到他腰間的係帶,用力一扯。

這件月白色暗紋寬袍是益州送來的貢品輕雲綢,上等的輕雲綢輕柔絲滑,沒了係帶的束縛,原本已經被她扯開的衣襟當下便順著肩頭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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