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對一個男子來說,無疑於是侮辱。
但偏生瞿氏又是一臉真誠的笑意,仿佛她是真心在替楚星河考慮。
她見楚星河麵上冷了下來,又溫和的補了一句,“你多與你姨娘學一學如何為妾,你姨娘這二十多年便做的很好。”
話音落下,眾人隻絕有一道白光朝著瞿氏麵前飛去,下一秒,瞿氏慘叫了一聲。
“啊!”
瞿氏的慘叫聲伴隨著硬物落地的碎裂聲,眾人定睛一看,是一枚碎裂的白玉。
一眾下人驚慌失措,而楚星河腰間少了一枚玉佩。
瞿氏捂著額頭,臉上溫和之色被憤怒取代,“楚星河你敢戕害嫡母?!”
“楚夫人言重了。”楚星河漫不經心的道,“我就是手滑了,不小心而已。”
“不小心?”瞿氏冷哼,“手滑玉佩能飛到我臉上?!”
楚星河抬眸,桃花眼中一片冷意,“說不定那玉佩有靈性,就厭惡那嘴巴比茅廁還臭的人。”
“你!”瞿氏臉色一陣扭曲,看向楚星河的眼中滿是怨憤。
這個卑賤的庶子!
楚星河掃了一眼,完全不在意,轉身就進了屋。
徒留下一肚氣沒處撒的瞿氏。
瞿氏不願罷休,但風鳴立在一旁好似在盯著她,她深吸了幾口氣,袖袍中的手用力攥緊了,連指甲陷入掌心也不覺得痛。
她盯著楚星河的背影半晌,忍下這口氣,咬牙道:“回去!”
等楚星河被趕出長公主府,有他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