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是陛下派人截了三殿下送進翊坤宮的信,三日前便有一小隊禁軍將三皇子府的幾個門都看住了,不允任何人出入。”
鳳貴妃聽到這話,瞳孔一震,跌坐在太師椅上,不敢窒息的攥緊了扶手,“怎麼會是皇上?”
“皇上說,禁足要有禁足的樣子,若三殿下不好生反省,恐怕就不止讓他禁足一月。”
鳳貴妃幾乎咬碎了牙。
皇上好狠的心,禁足琮兒便罷了,竟還不許他們母子二人有任何聯係!
眼下年關正是各部官員來往走動的時候,琮兒如今被禁足府上,便無法與各部官員走動,若有那些見風使舵的,被晏晁撿了空子,那他們辛苦圖謀多年的努力都是一場空!
鳳貴妃死死攥著扶手,心裡怨恨不已,可罪是琮兒自己認的,禁足一月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且琮兒是推了府上的幕僚出來頂罪的,她不知道皇上到底知不知道內情,所以為今之計,隻有隱忍。
明明隻是失了一個晏姝,為何這幾個月她與琮兒做事就越發不順,幾乎是做一事敗一事!
鳳貴妃心中後悔與晏姝反目,可琮兒屢次刺殺晏姝,且叫晏姝發現了真相,她也腆不下臉再去對晏姝示好!
拉攏不來,隻能殺了。
既然暗殺不行,那就下毒。
鳳貴妃鳳眸中掠過一絲殺意,抬眸看向一側的流珠。
見她低垂著頭,神色怯怯,心中又生出幾分不喜。
蠢貨,怎麼教都比不上安嬤嬤得她心意。
“流珠,本宮記得三日後似乎是刑部尚書耿尤嫁女的日子。”
流珠垂頭應聲,“是,前幾日耿大人的夫人來翊坤宮給娘娘請安時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