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沒根的閹人,在這苦惱主子們的私事做什麼。
......
白日裡還是豔陽高照,入夜時分卻突然下起了暴雪,耿府眾人和今日至耿府赴宴的人都被留在了耿府,禁軍統領獨孤尤還帶著一隊禁軍守著耿府,不允許任何人出入。
他還帶來景皇的口諭,在耿尤確定這些赴宴之人沒有嫌疑之前,所有人都不得擅離耿府。
今日來參加喜宴的大多都是與耿尤交好的同僚朋友,其中不乏朝中大員,若令他們被久困於此,日後恐怕會生出不小的嫌隙,耿尤不敢有片刻鬆懈,整整詢查了一夜。
至翌日天明,他將詢查的結果呈送到景皇麵前。
景皇將他寫的手冊翻閱一遍,神色看不出喜怒,“這麼說,有嫌疑的隻有鳳貴妃派去的宮女流珠。”
“正是。”耿尤忐忑道,“其他人微臣都細細查探了,沒有半點不妥,唯有貴妃娘娘宮裡的大宮女送來的那串紅玉珠串有問題。”
“眼下那串紅玉珠串已經送到太醫院去查驗了,想必很快就有結果。”
景皇按了按眉心,揮手讓耿尤退下,“既然其他人沒有嫌棄,暫時都放他們離開罷。”
耿尤欣喜萬分,大聲謝恩之後退了出去。
待他離開,景皇突然起身,在禦案前來回踱步,神色冷沉。
“周徳全,你覺得這件事會是鳳貴妃做的嗎?”